“怎么不接电话？”“是吗？”

她的哭声，先是很小的压抑声音，接着便是嘶心裂肺的嚎啕大哭。“他现在有气发不出，只得拿我出气，我没有短处在他手里，他就只能说你。”

“嗯，没看到有什么东西，大概是跟着眼泪一起出来了。”随即她拿出手机，拨通了颜启的电话。

穆司野不由得好奇，这女人的恨意能延续这么多年？“要多么贬低我，才能让你开心呢？”

“这个老头儿，越来越高深莫测了。”温芊芊也是下了死劲儿，直接在他胳膊上咬出了一圈血印子，她才松口。

一想到这里，江律师不由得少了一丝兴趣，她还以为像穆司野这种男人，会有些特别呢。穆司野如此高高在上，他明明把自己当成了高薇的影子，他给不了自己情真意切的爱。